林砚迷迷糊糊的只觉身上脸上像着了火似地烫的慌,可稍一挣扎露出的胳膊上又觉得一阵一阵的阴冷,她的脑子仍然不太清醒,只剩下一个念头反复翻滚着:再也不喝那么多了,这次是真的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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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^& b& {3 @$ O不知过了多久,林砚慢慢睡着了,这一觉就觉得睡了很久很久,等她醒来的时候,觉得脑子也清明了很多,慢慢的睁开眼睛,眼前一片昏暗,她微微起身,稍稍适应了,便借着不远处的光线打量了下,刚刚醒的时候就觉得身下的床不对,太软了,但不是舒适的那种,反而像,思绪还没来得及转弯,就一下子呆住了,她定定的看着趴在床边的人,还有一个睡在她脚边的小孩子,林砚定了定神,即便是黑暗中,她也无比确定这两人是谁,可是,怎么会!!她低头看了看自己,再看看脚边那缩小了的一团,不由恍惚起来:也许,我在做梦吧,可是,属于医院的刺鼻的味道,身下弹簧床真实的触感,还有,连微微扭头都疼痛的脖子,好像都在提醒她,又在嘲笑她,听着不远处传来的压抑的咳嗽声,一种无可遏制的恐惧使得她的身子都微微发抖,她是回到了小时候么,怎么会,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是真的?不可能的,她一定是做梦,一会醒了就好了,可是怎样的自欺欺人都没办法让她真的释怀,过了好一会,林砚才安静下来,慢慢的躺下,自失的一笑,自己是不是叶公好龙呢,以前还想过要是回到小时候就好了,可现在真的如了愿,却吓成了这样子,不过,看这样子,大概是六岁的时候,刚上了一年级吧,那时候有一种很多人都得了的传染病——痄腮,要说这个病也好治,小镇上的人差不多都得过,然后到一个老中医那里贴上几副膏药在脸上就好了,除了一些饮食上的忌讳外,什么事都没有,可到她这就不行了,贴了两个星期还不见好,且有愈演愈烈之势,脸肿的像猪头,连脖子都开始肿了,每天疼的饭也吃不下,水都不肯多喝,妈妈心疼的不行,在镇上的小医院里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,那时候爸爸在出差,妈妈本来想把弟弟让小婶婶帮着看两天,结果婶婶说忙的很,没空,没办法只好让哥哥在邻居家吃饭,然后把弟弟一起带着,这应该是来到医院的前几天吧,因为床位不够,医院在走廊上支了好多床,她睡了五天的走廊才排到了病房里的床位,之所以记得那么清楚,是因为她小时候小病常有,大病就这么一次,这是唯一一次的住院生涯,想到这里,林砚摸了摸额头,觉得并不是很热,大概高烧过去了,记得后来妈妈说害怕的不得了,因为烧到了40度还多,怕她烧成个傻子可怎么办,应该是烧退了她才醒过来的,那么,她是怎么过来的呢,单单因为喝了酒么?~~精神一放松下来,林砚的小身体毕竟还在生病,就带着问题睡了过去 |